况且这种事情只在那些心照不宣的神仙们自己知道就行了，不能大张旗鼓光天化日的明面交易，虽然在人间这没什么不光彩的，但是天庭的玉帝向自己的属下售卖黄色读物确实有些不好听啊。
当然，张紫宸并不是肤浅的人，自动售书机里不仅有这些现代春宫，还有一些天文地理的图书杂志，当然也有哪吒渴望的小人书后半部分。
至于哪吒购买小人书的时候会不会顺便买走一些其他东西，这就是张紫宸管不了的了。
不管怎么说，哪吒也有小几千岁了，不能单纯的把他看做一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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